Preface

Hard to Say
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42532692.

Rating:
General Audiences
Archive Warning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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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egory:
M/M
Fandom:
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(Band)
Relationship:
Aoyama Riku/Iwaya Shogo
Character:
Aoyama Riku, Iwaya Shogo
Additional Tags:
Bad Ending
Language:
中文-普通话 國語
Stats:
Published: 2022-10-21 Words: 2150

Hard to Say

Summary

只差一点我就追上你了

Notes

/青山陆第一人称
/现实向
平平淡淡的be,我最爱的一种,终于写出来了,希望大家食用愉快。

Hard to Say

我想我是认准了一条路就不会后悔的人,所以我大概很少留下遗憾。
翔吾也不应该是我的遗憾,我能想到的有关他的所有,都是美好的,因为在界定遗憾的时候,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划出这个范围。

我们看满天的星星,我说它们好美,在地球上看到宇宙的璀璨,很浪漫。他说可星星的光要走很久很久才会被我们看到,我们,我们和它们永远都存在时间差,好多年。我想这是我和他的某种区别,我喜欢往好处想,他会看到比较消极的一面。也许是爱文字的人共有的特质吧,穿过包裹着的鲜亮,甜蜜,找到审视的另一个角度,看到那些模糊的悲伤。可我也一直积极乐观吗?那也不是,就像我说的,我也会在晚上一个人流眼泪,想自己是不是没有长进,想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才算不辜负自己不辜负其他人。谈大家的优点时,我讲我和翔吾,可以说是兄弟吧。实话实说,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,甚至觉得这是我最热诚的回答,是比朋友更亲密,比家人更自在状态。我喜欢给他打电话,喝醉了也是,酒精带给我的不仅是舒缓和放松,还有无法忽视的孤独和麻木。我要听到翔吾的声音,才会有落在实地的踏实感。我意识到我喜欢他,在某一次听到他微妙的暗示之后,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。
但我像给自己洗脑一般告诫自己冷静。

我看过的书远没有他多,走出学校之后出来打工,再后来加入exile,空闲时间我多数给了音乐,谁叫我喜欢唱歌。所以有时候他给我讲他最近看过的书,我安静地听,也愿意听。
之前他在酒馆里和我说,りくさん你也肯定知道今晚月色真美这句话吧?我垂眼,然后笑出声,喂,翔吾在讽刺我吗,流行很多年了,这当然还是知道的吧。于是他也跟着我笑了,一边举杯。酒馆的灯光是暖黄色,但并不明亮,照出还没喝酒就让人产生醉意的一处昏暗空间,他恰好背对着光源,我看见翔吾的发梢也在发光。

他为什么不迈出那一步,当然我能想到的理由是很多的,世俗的眼光,我们自己和团队的前程,家人的理解或反对......你看光是外界的因素就足够困扰我和他,这也不是某部小说或者某本漫画,凭着一腔热血和用不完的勇气就能够放手去做任何事,这只是我们的生活,总会有限制和担忧。
后来我貌似知道了,因为我们俩真的好像。我在想我是因为什么不说出口,除了外界的影响,那我自己呢?我怕的是时间会磨掉某些东西或者说带来的其他隔阂,我也不是排斥矛盾,人和人之间或许有了争吵才会换来更坚固的羁绊,可谁能保证最后给我的是正向的加固还是反向的裂痕。我总是告诉自己,友情同样能超越爱情成为最特别的存在,但是那始终不能混为一谈。我又在钻牛角尖,我感觉我只是差那么一点契机,一点冲动,我就能跑到翔吾面前说出所有我想说的话。
airpods唱着歌,它唱and me will never fear the end of what we've made,传进我的脑袋。
是不是在告诉我,要勇敢一点呢。

翔吾也和我说,平行世界,要是有的话可太好了。我回答说是啊,我还挺想知道某个平行世界的我们是什么样子的。我脑子里想起那句歌词,手心有点冒汗。然后继续刚才的话,那翔吾说我们会不会是真的兄弟啊。我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唉,感觉我可能会做一些在这个世界不敢做的事诶,不会说出口的话,之类的。他抬头瞥了我一眼,说是吗,那我和りくさん一样呢。我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,歌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,好像在怂恿我,去做吧,去说吧。没等我开口,他接着说,不,还是有点不一样,我一定会的,不是可能。
前一秒我是开心的,他说的话,让我确定他和我是一样纠结的,挣扎的,但至少是喜欢的。那后面说的呢?我直觉理解并接收到了他的意思和情感,与此同时还有他的释然。我一直很得意的一件事,就是我和翔吾之间好像拥有精神连接,但现在我得意不起来了,因为我知道他想说的是,在这个世界,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,他放弃了,他把一切机会和可能留给了那些平行世界。

我想找出哪里出了问题,明明我已经明白了,翔吾喜欢我,我也喜欢他,为什么会在最后,在我的冲动,勇气都恰好的时候,在我马上要袒露一切的时候,平静地告诉我结束了。
这不公平,我都没有想让他向前,我可以往前走,翔吾为什么不等我,反而要退开。

很久很久以后我终于发现了。
他说星星离我们好远,永远有时间差,永远在错开。
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告诉我了,是我们错过了,是我忽略了从一开始就是他在向我伸手。
他说今晚月色真美。那盏暖黄色的灯不过就是酒馆里唯一的月亮。那时我在想什么呢,今晚月色真美,是吧,可是我们坐在这里哪里看得到月亮。

我会发现在那之前还有很多次,在酒馆那天是翔吾最后的尝试。

我怎么会再悄悄怪他,我知道他是想藏一辈子的,可事实是他试过了,即便是微弱的试探,那也为这一切开了一个好头,让注定的不可能变成了有可能,窜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。它很容易熄灭,需要很多因素协调得当才能燃烧得盛大,仿佛只给你万分之一的可能。我们是想抓住这万分之一的,抓住了,那我和他就任性一下,不管不顾一次。可惜的是,最后结局还是落在了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,怎么办呢,这才是常态吧。
偏偏就是因为这种看起来好像都算不上是困难、是阻碍的因素,反而让结果和我的预想背道而驰。

我告诉他我真的好想一直和大家在一起,可再不愿也还是会有解散的那一天,16个人各自发展。于是我们约好了,会一直当可以随意打电话骚扰对方的那个人。他记得我说过想去不同的国家街头唱浪配的歌,我还是很固执地问有机会的话要不要一起,他笑得眼睛弯弯的,说りくさん忘了吗我是per不是vo呢。我不死心地说那就我来唱你来给我拍tiktok,再说了,翔吾就不会想念我的歌声吗。
他认真地看着我,说话带着点鼻音。
不是约好了吗,到时候りくさん可不要拒绝在电话里给我唱歌哦。

我是怨自己的,什么都很完美,只在于因为我而出现的“时间差”,那样错过一次又一次。就像两个进度条,我的永远在翔吾的后面,明明如此契合,却始终差了一段。
差那么一点就可以皆大欢喜。

现在我不该想那么多了,他约了我今晚出去吃饭。
しょごりく可以有很多种解读,我不过是希望成为兄弟的我们,只存在于这一个世界里就足够了。

Afterwor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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